挖洞组同人文。

挖洞组平田。

*小学生文笔。

*狱警x囚犯paro。

*ooc。




“喔!田啮——你好吗?”

“啊,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差的了。”




就在冷风卷着枯黄的树叶沙沙作响地吹向狱警的同时,监狱的另一边仍然传来了重级囚犯喋喋不休的声音。那是平腹在笑,在不厌其烦地絮语。


这是平腹被关进去后的样子。因为他杀人了,所以刚被抓住,就被扔到监狱里。


与常人不同的,平腹是笑着走进去的,笑着,笑着,他实在乐观的令人发指。


没走多久,平腹就不期地撞进了一双半睁着的眸中:它平静得、慵懒得就像是一潭风雨前夕的死水;但是烛火一样的光芒闪烁不定,隐着锋芒,恍惚间仿若隔着一层玻璃观望彼岸的霓虹灯。


眸子的主人是那个狱警,狱警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借着脊背与粗糙的灰壁支撑自己全部的重量。


囚犯还是在笑,所以他嘻嘻哈哈地冲着另一个他开口:“你好啊,我的名字是——平腹!平腹——Hirahara哟!”


没有回应,对方熟睡了似的一动不动——除了那双斜瞥过来的,冰冷地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


田啮看到了他,没有回应,面无表情,俨然不曾听到。他那双半阖半睁的眼睛也没有丝毫的情感变化,仿佛一堵厚重的不透光的围墙。


只是几秒钟的事,然后,平腹被安静地送进了铁门后面。

至于那个身着警服,身形削瘦的警官,在随意听取了不少流程对话后也懒洋洋地坐回到那张桌前。


平腹站在偌大的牢房里,对着外面无意义地叫嚷:“呐呐——警哥,你叫什么啊?”


狱警还是淡淡地瞥他一眼,回答说:“田啮。”


“哦哦——田啮、田啮——Tagami——”神经大条的囚犯不断咀嚼着这个名字,要从中咀嚼出什么甜味似的,“这个名字真好听,那么,田啮田啮——”


“给我闭嘴。”


就在狱警冷淡地丢下了一句话时,冷风卷着枯黄的树叶沙沙袭了进来。另一边还是平腹在笑,在喋喋不休发出的声响。


他停顿没多久,又开始了。


“田啮。”

“……”

“田啮——”

“……”

“田啮啊啊——!”

“……啧。”

“你很烦。”

狱警扔下手中的笔,一脚踢开座下的椅子,走到囚犯的面前,一双死水的、惺忪睡意的眸子正注视着他。


“诶?烦么?我不觉得啊,”平腹赶忙凑到他跟前,自来熟地与他交谈,“我只是想和田啮说说话嘛,因为我是第一次进这个地方啦——”


“敬称。”对面的人压下帽沿,丢下冰冷的二字,然后伸进风衣里的手缓缓开始抽动。


“敬称,什么敬称?是狱警大人吗?我叫不惯啦叫不惯!——话说回来啊,嘶——你们的这个牢房怎么这么冷,还有田啮穿这么单薄真的没有关系吗?虽说这是你的制服没错啦……”


囚犯仍是少根筋地有一搭没一搭,全然不解气氛,他微微促身去看另一个他。


“嗯,果然还是不理我吗——”


“……”


接着,紧传来的是随他身后的阴沉的呼吸声,倏忽没有人说话;空气是那么喧闹,冷风卷着枯黄的树叶继续肆意妄为,狱中徒留呼啸而过的清冷。


“咔哒”。


“——?”

“……。”



于是就像任何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平腹的心开始怦怦直跳,兴许是因为猝然停下滔滔不绝的狂语;但这也不难说明,另一个原因是他脸颊一边忽尔流下的冷汗,划过肌肤,与泪水不同的是,囚犯的心跳与之同步时,他的心脏一点也不会抽痛。


那正是证明了他在瞬间的恐惧,而并非是痛苦。那是因为——


冰冷的手枪抵在他的额头上,隔着丝丝缕缕的碎发隔着一道栏杆,毫无防备的。


“……呃——狱警,先生?”

“……”


他一惊,噎了口吐沫,赶忙换上另一个称谓。

对面仍是星星点点地闪烁着昏暗不明的灯光与穿着整洁甚至连挂在胸前的名牌都是闪闪发光的狱警,囚犯努力眨了眨眼,更加努力地看过去——


隐约能在覆拢着阴影的帽沿下看见一对不悦的眼睛,低低睁着,向上瞪着他,显得异常阴沉可怖,宛然隐忍的虎豹,终是伸出尖锐的爪牙。


“……”


“平腹是吧,”


那慵懒的、平淡的音调再度响起,就像声音的主人从没有生气,从没有对平腹感到不满。它不参一丝起伏的波澜,亦不似多情的飒飒西风,因为不管是谁听到,都应肃然起敬。


“你没有机会再知道了,”

“除非你的脑袋还没有开花。”


他说着,他听到了子弹上膛与扣紧扳机的声音。


“……”


平腹举起了双手,尽管他还是在笑:“啊,玩得太过啦——”谁知道,这捉摸不透的狱警该是会放过他的。


一两分钟后,田啮收起了他的枪支,道:“少让我做拔枪这种多余的事。”


“哦哦,我知道了!”


狱警回到了他的座位上,而囚犯也失兴地坐回了硬邦邦的床头。


“田啮,你还好吗?”他如此问道。

“啊,没什么比现在更差的了。”狱警如是说,他压低了自己的制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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